泠泠

文笔废,但想写点想写的。

谁套路了我,而我又套路了谁

大宋少年志

韦衙内X薛映X韦衙内

ooc是我的错

 

长安今日无事,街道上熙熙攘攘,风平浪静。七斋的众人也算得了闲,都三两散在院子里。

王宽缓缓跟小景倒着他的墨水,从花朵的习性产地到文化背景,无一不知,无一不晓,收获了小景闪闪亮亮星星眼。

王宽腰背笔直,果断牵起小景的手,认真看着小景,说道,我希望以后可以去你的故乡,听你介绍家乡的美景。

小景心中感动至极,用力点点头。

这边景宽你侬我侬,忒煞情多。

韦衙内这看着心里不是滋味。

本衙内才不在几天,这就进展飞速了?我错过了多少吃瓜的机会啊?

这边看完,转头看看元仲辛和赵简。

衙内真是恨铁不成钢,元仲辛这小子看着还蛮机灵,怎么一到实战就怎么怂?看人家王宽,出手稳住狠,认定了就一条道走下去,情话讲起来都不嘴软,小词一套一套的,啥君子端方慎言,全都抛在渭水河畔了。估计只能指望斋长大人努努力了。

衙内叼了根干草,趴在凉亭的石椅上,左摇右晃,替小元大赵愁心。

衙内正烦心七斋众人的情感发展走向,眼珠一转就看到薛映。

薛映正在一旁练刀,双刀虎虎生风,动作洒脱利落,汗水浸湿后背,单衫贴在身上。

衙内心中感叹,这七斋人人都有了伴,可不能忘记自己的好兄弟。

你问为啥自己没算在单身狗内?

开玩笑!本衙内可是长安最风流倜傥英俊帅气的青年才俊,我爹可是统领禁军的太尉大人,本衙内想要脱离这种生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,这是选择性单身,可跟某个大楞脑袋不一样。

薛映这人沉默寡语,也很少看见他跟除了七斋之外的人走的近,七斋现在都成双成对的,也就本衙内够义气,天天带着这个楞头鹅。

韦衙内干草一丢,撇嘴摇头,叹息道,每天就知道练剑练剑,这哪家的姑娘内受得了他,得让他学会跟姑娘相处,衙内摸摸下巴,计上心来。

傍晚,华灯初上,长安夜市繁华嬉闹,街上来往人员络绎不绝,灯火辉煌,河水映着灯火虚晃摇曳,大大小小的建筑鳞次栉比,而其中最高大引人的当属繁楼。

薛映站在繁楼抱着手,盯着衙内,沉默不言。

韦衙内被盯得心中发毛,呵呵干笑这,一把揽住薛映的肩头,手掌温暖细腻,透过麻衫,温暖肌肤,一股暖意,汩汩流在血脉之中。

少年人有的是劲,比整日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来的强壮的多,薛映斜侧半头,终究也是没有挣脱开来。

韦衙内暗道不妙,薛映可是个厌恶烟花柳巷之地的正直少年人,上次陈工叫他的相好的,薛映可是差点把桌子掀了,衙内心中犯憷,面上还是一副天地我最大的样子,脑子则飞速转着想应对之词。

薛映眼不看他,余光看着韦衙内抓耳挠腮,强装镇定的样子,藏了九分笑意,还有一分实在掩不住,刚刚露出就赶紧蹙眉忍住。

韦衙内双袖一战,故作放松,双手一叉腰说道:“这可是整个长安最贵的教坊,全都是才色双绝的美人,平常人可是见都难见一面,本衙内今日就来带你见见世面,诶,可就只是开眼界,没有什么下流事。”

说完半走半拽拉着薛映抬脚进门了。

繁楼灯光影绰,轻纱曼曼,一派旖旎多情之态,堂内丝竹清音袅袅于耳,给如此暧昧之地还添加几分雅意。

衙内桌前坐定,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金子往桌上一拍,招呼领事的妈妈过来:“把你这容貌最娇艳昳丽的姑娘喊出来!”

薛映在旁边低头饮茶,看到衙内的的风流样,脸色一沉,茶杯往桌上一拍,嘴角紧抿,眉头蹙的更厉害了。

衙内赶紧说:“颜色是其次,知情识趣是首要,最好还会点才艺什么的,我们就来交流一下艺术。”

这管事的是一个三十五六的美妇人,沉静卓然,眼神一转,只是微微一笑心中了然,颔首退下。

看薛映也没有太过排斥,衙内又露出两个大酒窝,教诲道:“老薛呀,你看咱们七斋现在各个成双成对的,就剩咱们两个,你看,我这粉红蝴蝶赶都赶不走,我就担心你呀!你看你这也老大不小了,这伯父伯母也开始着急了,这也没看你跟女子有什么接触,你不会是不……”

薛映把刀往桌子上一拍,斜眼看韦原,衙内一抖默默收声,打个哈哈:“听歌,听歌。”

韦衙内往软塌上一歪,拍着大腿,欣赏小娘子弹琴奏乐,乐不思蜀。

薛映看着韦衙内如此姿态,只默默饮酒,不多一会,一坛酒就见底了。

裴景问:“王大哥,这次真的可以让薛映挑明心中所想吗?”

王宽:“薛映为人内向,寻常情况下是不大可能,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我们得帮他一把。”元仲辛挑眉示意酒坛。

赵简抱剑嘀咕:“也不知道这样对他们是好事还是坏事。”

“窗户纸总是要捅破的。”王宽意有所指。

赵简和元仲辛耳根微红,默不作声。

小景低声道:“薛映看过来了。”

四个挤在门缝边上偷看,有悖礼法的叛逆学生一惊,缄然飘走。

薛映已经半醉半醒,双目模糊,晃晃脑袋,却越来越迷糊,站起身来没走几步,就看见衙内沉浸在歌舞美色的样子。

薛映脚下虚浮,跌坐到在软塌上。

衙内看向薛映:“老薛,老薛。”

薛映眼中有三四个衙内,都看着自己,薛映心中一时觉得委屈:“你就这么喜欢女人吗,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人吗?”说完就彻底倒了。

衙内回头看了一眼虚掩的门,也不笑,酒窝深深藏在叹息之后。摇头到桌前,拿起薛映的酒杯自斟自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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